三峡百万大移民,一部雄浑的史诗-三峡水电站移民多少万

【导语】

古老三峡的十年巨变,向世人证明:中国人不仅能修建世界一流的水利工程,还能够实施世界上难度最大的水利移民工程。

三峡大移民,一部雄浑的史诗。看现在江水滚滚变成电能服务中华民族,变成祖国无尽的财富,我们无比的自豪。历史不会忘记那过去的岁月,不会忘记三峡工程的缔造者,不会忘记为三峡作出贡献的建设者,更不会忘记为国家建设作出牺牲的110万外迁三峡儿女。

为了建设三峡工程,110多万移民告别故土。挥一挥手,作别故园的千重稻菽;鞠一鞠躬,叩别黄土下的祖辈魂灵。百万移民开始了从1993年到2005年的大转移。涉及面之广,动迁规模之大,创举之多,中外史上前所未有。

淹没区下都是移民对象

三峡水利枢纽是论证了一个世纪还多的世纪工程,兴修水利,自然避免不了移民。

三峡水库淹没涉及湖北、重庆两省市 20 个区市县的 277 个乡镇、 1680 个村、 6301 个组,有 2 座城市、 11 座县城、 116 个集镇需要全部或部分重建。 5 年一遇回水水库面积 1045k ㎡,其中淹没陆域面积 600k ㎡; 20 年一遇回水水库面积 1084k ㎡,其中淹没陆域面积 632k ㎡,为全库区幅员面积的 1.11% 。全淹或基本全淹的县城有 8 座:湖北省秭归县归州镇,兴山县高阳镇,巴东县信陵镇;重庆市巫山县巫峡镇,奉节县永安镇,万州区沙河镇,开县汉丰镇,丰都县名山镇。大部分淹没的县城 1 座:重庆市云阳县云阳镇。部分淹没的市区和县城 4 座:重庆市万州区、涪陵区、忠县忠州镇、长寿区城关镇。

水利工程移民搬迁,历来被国际上公认为“世界级难题”。不容置疑的是,与建国以来所有的水利工程甚至与世界各国的水利枢纽相比,三峡水库移民搬迁安置的难度堪称“举世无双”。在三峡工程论证中,争论时间最长、国内外舆论焦点最多的还是移民。

挥手一去不复还

三峡工程是人类创造文明以来,对自然的一次最大规模的,绝无仅有的改变。它在改变着大地的容貌,也让长江边上沿袭了数千年的社会生态随着实体的湮灭而“席终人散”。

城市的传统和气味的形成必须经历上千年的发酵,点点滴滴均是浑然天成,永远无法复制,不同的城市铭刻着不同的历史记忆,蕴涵着不同的文化和风俗。而迁移后重盖的所谓新城大同小异,功利的城市效能,全新的砖瓦,茫然的人群,人文上的积淀在哪里?人们在告别之间,才蓦然发现,几千年来和长江相伴的朝朝暮暮生生死死,这一切是如此无从忘却,无法告别。

“树有根,根在泥巴里头;人也有根,根在心窝里面。这种感觉外人永远不晓得……”,保存着老家的门牌号,带上蔬菜种子、石磨,百万移民就此离开故土。

我们截选一个移民小片段:该叶落归根的95岁老人杨祥国,带着54个子孙远离了故土;出生28天的小潘琳,还没来得及看看故乡的模样,就被爸爸妈妈带往他乡。移民徐继波保存好老屋的门牌号,告别老父老母……每一次移民离开故土,都依依惜别,催人泪下! 较之于物质的割舍,更难的是情感的割舍。

移民的新生

山东、浙江、江苏、上海、广东、四川、湖南、江西、福建、湖北、安徽 等十多个省市对口支援三峡库区240多亿元资金,接收一百多万多名外迁移民。

适应是一个过程,适应的最终结果是三峡移民与当地社会融为一体,移民变得与当地民众没有区别,纯粹是一个当地人。虽然是同一文化、同一民族、同一国度内的适应,与移居他邦异国相比难度要小得多,其间不存在复杂的民族情感、国家意识、宗教信仰等方面的问题,也不涉及深层次的价值观念等方面的适应问题,但是,来自生活习惯、生活方式、语言等方面的差异造成的适应问题仍旧是十分复杂的。

得幸的是,在一盘棋的引导下, 各地区对接纳三峡移民都做了非常详尽的工作和准备,移民在新居地逐渐获得新生。心安之处即是故乡。

【结语】

十几年弹指一挥,十几年辛勤拼搏,建新家、修新厂、造新城,上百万移民开始了新的生活。然而,“亲不亲故乡人,美不美乡中水”,出去见了世面,创出了局面,但已经无“乡”可回,那也许是移民们最无奈的事。一边是对新环境新生活的美好向往,另一边是对故土的无限怀念,不是个中人,难以理解三峡库区移民那份复杂的情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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